时怎么不说言思华在青龙洞中住着倒也清静安全,每天有青蟒陪着他,也就不觉得寂寞孤单了。
却说言思华的师傅黎明道长,虽然把徒儿言思华安顿好,徒儿居住在九龙山的青龙洞中安静安全了,倒也放心了。可是,黎明道长家的一家人呆在家中也不一定不会遇到麻烦,那个李公公李莲英和黑雷公也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两人鬼点子多,装着一肚子的坏水,一定会唆使西太后老佛爷来找麻烦。那天在茅山九霄万福宫,那个李公公李莲英一脸的狐疑;那个黑雷公老是贼眉鼠眼地瞅着黎明道长和言思华,心里似乎有疑惑,就是不敢随便指认。
那个西太后老佛爷,在茅山九霄万福宫烧香求佛,由于徒儿言思华的反常表现,使她受了点惊吓,她本来身子就虚弱亏损,回去后她还是噩梦连连,惊出一身冷汗。好在西太后老佛爷吃了几天黎明道长研炼的丹药,治疗她的体亏肾虚的毛病,她的病情有所好转,精神也好了,西太后老佛爷心里高兴,又想到了黎明道长,于是她说:“小李子,这个黎明道长的丹药还真的很灵验,哀家吃了几天丹药,身子骨好多了,精神也好了。”
李公公李莲英眯着小眼睛说:“老佛爷的身子好了就好,奴才听人说,‘单方气死名医’,还真不假。”
西太后老佛爷也说:“有这么好的医术,窝在山里不行,能不能把黎明道长请到宫里来专门炼丹药给哀家治病。”
李公公李莲英笑着说:“启禀老佛爷,奴才认为这恐怕不行。”
西太后老佛爷不解地问;“怎么不行?”
李公公李莲英说:“黎明道长在茅山道院修炼道行,每天还要漫山遍野地采挖草药,用草药煅炼丹药,离开茅山他就不能生存活动,再说黎明道长跟他的道教始祖一样,像那个葛仙葛哄,要悬壶济世,普渡众生,他怎么肯进宫来呢?”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西太后老佛爷说,“那就跟他说,让他多挖点草药,多炼点丹药给哀家治病就是了。”
“嗻!老佛爷,这还差不多。”李公公李莲英说:“启禀老佛爷,奴才这就去办。”
西太后老佛爷显得很高兴,她又想起了那天在九霄万福宫烧香求佛时遇到的事情,受了点惊吓,心里一直疑惑不解,便问道:“小李子,你看那天在九霄万福宫,那个小道士是怎么回事?”
李公公李莲英说:“启禀老佛爷,以奴才看,那个小道士是大逆不道,胆敢惊了老佛爷的驾!”
西太后老佛爷说:“哀家倒是吓了一跳。”
李公公李莲英说:“看来不是像黎明道长说的那样,是身体虚亏,发高烧,练功不慎走火入魔。”
西太后老佛爷问道:“那是为什么?”
李公公李莲英诡谲地说:“启禀老佛爷,那个小道士神情怪异,情绪激动,满脸充血,隐含着怒气杀气,有点像个刺客。”
西太后老佛爷惊异道:“小道士是修行信道之人,哀家跟他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他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就要刺杀哀家啊?”
李公公李莲英说:“老佛爷,原来奴才也这么认为,可是再一想,也怀疑这个小道士是不是就是那个老佛爷要捉拿追捕的逃犯呢?”
西太后老佛爷惊问道:“是乱党言多余的儿子,小李子你怎么知道就是那个逃犯言思华呢?”
李公公李莲英说;“那个雷洪说,那个小道士很像是西太后老佛爷要追捕的那个逃犯言思华。”
“啊!是他?怎么不早说呢?”西太后老佛爷惊呼道,“小李子,把雷洪叫来问问。”
“嗻!奴才这就去。”李公公李莲英走出大殿吩咐小太监说,“你们快去把雷洪叫来见老佛爷。”
不一会儿,黑雷公来了,他朝西太后老佛爷面前一跪说:“老佛爷,奴才雷洪给老佛爷请安。”
西太后老佛爷说:“雷洪你起来说话吧!”
“嗻!”黑雷公说,“奴才谢老佛爷。”
西太后老佛爷问道:“雷洪呀,你说说那天在茅山的九霄万福宫,倒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到什么了?”
“嗻!启禀老佛爷。”黑雷公就把他在茅山九霄万福宫看到的和自己疑惑的事情说了出来。黑雷公向西太后老佛爷汇报,说是那个小道士过去他遇到过两次,一次是在自己家里,他们来讨吃的,被他五花大绑了;一次是在镇江的船山的山道上,两次都被言思华逃脱了,所以脑子里有点印象,总觉得那个小道士很像老佛爷要抓捕的逃犯言思华,他就是乱党言多余的儿子言思华。当时从小道士的神情表现看,他嫉恶如仇,有欲行刺的嫌疑。
“嗯!雷洪,你怎么说话啊?”李公公李莲英打断黑雷公的话说。
黑雷公知道他有口误,便改口说:“那个小道士,脸上充满了仇恨,情绪那么冲动,满脸充血,脸账得通红,像红脸关公,两眼透着凶光,充满着杀气,情绪失控,大有想行刺的迹象;那个道长,我怎么看都觉得他像那个搭救乱党言多余的儿子言思华的道长。”
西太后老佛爷大惊失色地说:“你看清了就是那个道长?”
黑雷公说:“那个道长跟我交过手,脸模子很像,我的那些兵士也都这么说。”
西太后老佛爷有点生气,没好气地说:“你当呢?”
黑雷公知道事情不妙,吓得吱吱唔唔地说:“这,这,这——”
李公公李莲英解释说:“启禀老佛爷,当时雷洪怕打扰了你,影响你烧香求佛的兴致;同时也怕认错了人,受到你的责罚,当时就没有敢说。”
西太后老佛爷说:“雷洪,你还只是怀疑,也不见得就是那个搭救了言思华的道长。”
黑雷公说:“现在想来,就是那个道长,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西太后老佛爷说:“不管怎么说,既然你们有疑惑,就应该弄清楚。小李子,你派人去查查。”
“启禀老佛爷,奴才这就办去。”李公公李莲英转身对黑雷公说,“雷洪,这事你去办一下吧!”
“嗻!奴才就去处理。”黑雷公说着就出门走了。
李公公李莲英追上黑雷公吩咐黑雷公带清兵到茅山去认真查找核实一下,并把那个黎明道长带到京城来面见西太后老佛爷。黑雷公领了令就带着几十个清兵,千里迢迢,浩浩荡荡,星夜兼程来到了茅山。
黎明道长呆在家里,知道他们家要招来麻烦,不过黎明道长也做好了应对的准备。黑雷公带着他的清兵,虎视眈眈,不可一世地到茅山来四处查找言思华的下落。黑雷公来到茅山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直接跑到茅山的三宫五观翻查寻觅个遍,也没有见着言思华的蛛丝马迹;黑雷公又吩咐他的清兵分头到茅山的仙人洞以及其它的溶洞里去查找寻觅,清兵们一个个累得垂头丧气,灰头土脸,也没有见着小道士言思华的踪影。
黑雷公原来是想,来他个措手不及,叫黎明道长防不胜防,就把那个小道士言思华捉拿归案,让黎明道长到时候三人对六面,在铁的事实面前,无话可说,束手就擒。结果黑雷公也是美梦一场,他落空了。黑雷公什么也没有得到,他感到很蹊跷奇怪。黑雷公既然到茅山来了,他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就是拙地三尺也要把逃犯言思华找出来。黑雷公带着他的几十个清兵来到黎明道长的家里冲着黎明道长说:“黎明道长,你把那个逃犯藏到哪里去了?”
黎明道长故作莫名其妙地说:“雷长官,什么逃犯?我黎明家哪来的逃犯啊?”
黑雷公说:“那天在船山的道路上,你从我手上劫持走的那个小逃犯。”
黎明道长故作惊讶地说:“雷长官,你别开玩笑,我可没有救过什么人!”
黑雷公说:“你忘了?我们杀了一个叫言公然的人,你把我们捆绑着的那个小逃犯搭救走了。”
黎明道长假装惊骇的样子说:“你别吓我了,我可没有到船山一带去,你准是认错人了。”
黑雷公说:“我看你的脸模子很像,没错就是你。”
黎明道长哈哈哈大笑起来说:“我说雷长官呀,大清国幅员广大,人口众多,脸模子相似的人多着呢,你可不能张冠李戴弄错人哟!”
黑雷公进一步追问说:“我问你,那天在九霄万福宫的那个小道士精神反常,情绪失控,他到哪里去了?”
黎明道长明知故问道:“你问他干什么?”
黑雷公说:“我看他就是西太后老佛爷要抓捕的人犯。”
黎明道长说:“他不过就是一个小道童,怎么又成了人犯了?”
黑雷公气呼呼地说:“你少废话,快把他交出来。”
黎明道长说:“我不是早就说了吗?那个小道童由于练功不慎,走火入魔,他疯了,半夜出走了,去向不明,下落不清,我们也找不着他啊!”
黑雷公更加生气地说:“你别跟我打马虎眼,你把他交出来,没你的事。”
黎明道长说:“这孩子疯了,实在是可怜,要么请你们清兵替我们找找,我们会感谢你们的。”
黑雷公火冒三丈说:“黎明道长,你别装傻了!”
黎明道长说:“我装什么傻?我都是说的真话实话。”
“给我搜!搜出来我拿你道长是问!”黑雷公气势汹汹地说着,吩咐他的清兵说,“你们给我好好的仔细搜查!”
这些清兵在黑雷公的指令下,就开始搜查了。有的在黎明道长家的房前屋后,竹林深处查找;有的在黎明道长家里翻箱倒柜,踹门敲墙,把黎明道长家折腾得狼藉一片,结果什么也没有查到,也没有见着小道士言思华的行踪影迹。
几十个清兵,像土匪一样,在黎明道长家中横冲直闯,瞎折腾一番,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
江韵莹非常愤怒地说:“你们这是无理取闹,瞎折腾,你们损坏了东西,要照价赔偿!”
黑雷公用诡谲的眼睛瞅了一眼江韵莹没有理会,冲着黎明道长说:“黎明道长,你把人交出来,就没你的事,否则我们就不客气了。”
黎明道长笑着说:“雷长官,那天你在九霄万福宫也看到了,小道童精神惶惑,情绪紧张,他练功走火入魔了,疯了出走了,不知去向了,你让我交什么人呢?”
黑雷公也无可奈何,追问道:“小道童上哪儿去了?”
黎明道长说:“我们要知道他去了哪儿,还不把他找回来?”
黎蓉看了听了,看看家里也被清兵折腾得一塌糊涂,就没好气地说:“那个小道士脑残,腿脚不残,谁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黑雷公眯着小眼睛瞅着黎蓉想,这小子的个头很像当初他见到的那个小逃犯,会不会就是他呢?他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他跟黎明道长一块儿带走再说。于是,黑雷公像个凶神恶煞似的,大声吩咐他的清兵说:“把这个小道士带走!”
江韵莹勃然大怒说:“谁敢?他是我们的儿子!”
黎明道长说:“他是我儿子,叫黎蓉,你们要抓捕的那个逃犯叫什么名字?你们不能乱抓人!”
黑雷公说:“反正那个逃犯是乱党言多余的儿子,叫言思华。”
黎蓉理直气壮地说:“我不知道什么多余不多余的,我叫黎蓉,跟他们没有关系!”
黑雷公大声武气地说:“不管是不是,连黎明道长一起带走,到老佛爷那儿去问话。”
江韵莹和黎蓉怒不可遏,“嗖”地抽出宝剑吼道:“谁敢?”
清兵都愣住了,黎明道长阻止了江韵莹和黎蓉两人,眨眨眼睛暗示夫人他们不要盲动说:“你们两人都息怒,没事的,你们别急,去也无妨。”
黑雷公说:“黎明道长,请你们两人跟我们走一趟。”
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背了各自的宝剑,就跟着黑雷公带领的清兵一起走了。
黎蓉跟着父亲黎明道长,由黑雷公和那些清兵带着,跋山涉水,千里迢迢来到了京城。黎蓉是茅山山里的孩子,一直生长生活在山里,没有出过远门,没有见过世面,他初次来到车水马龙,繁华似锦的京城,感到特别新奇。他虽然是被清兵押解来的,但他还是个孩子,他还是好奇地东张西望,饱览这城市的繁华景象。
黎蓉想,这些清兵把他带到京城里来玩玩倒也不错,要是把他当成罪犯抓来,他是不服气的,等见到那个西太后老佛爷再说。不过,要是那个西太后老佛爷听了那个歹毒的黑雷公的话,真的把他们父女两人当成罪犯来处理,黎蓉是不依不饶的,西太后老佛爷要是不问青红皂白,就要他们父女两人的命,黎蓉拼了命,也要暗发内力气功,用绝招先杀了那个西太后老佛爷,为师兄言思华报了家仇,为被西太后无辜杀害的老百姓报仇雪恨。
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被带进皇宫,皇宫里金碧辉煌,富丽堂皇,黎蓉也是第一次见到,当然也感到新奇。这时候,他和父亲黎明道长背着的宝剑,都被收缴了,大概是怕他们两人行刺吧。
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由黑雷公带着进了大厅。这个大厅里非常豪华气派,珠光宝气,闪闪发光,大厅里张灯结彩,金碧辉煌,简直就像传说中的龙宫。大厅的两边的宫女列队而站,那个不可一世的西太后老佛爷,威严地坐在龙椅上,全没了在九霄万福宫烧香求佛时的谦恭的样子。西太后老佛爷端坐在龙椅上,目光炯炯地盯住黎明道长和黎蓉;那个阴阳怪气的李公公李莲英显出一脸的奴才相,站立在西太后老佛爷的左边;黑雷公带着一些清兵站在大厅里。
李公公李莲英瞅了瞅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说:“黎明道长,你们两人还不跪下来拜见老佛爷?”
黎明道长搀扶着黎蓉跪下说:“草民参拜老佛爷。”
西太后老佛爷笑道:“黎明道长,你拿来的丹药,哀家吃了很见效。”
黎明道长说:“那都是托了老佛爷的福分。”
西太后老佛爷说:“黎明道长,我问你,你身边的小道士究竟是什么人?”
黎蓉脱口而出道:“我叫黎蓉是黎明道长的儿子。”
西太后老佛爷问道:“黎明道长,小道士是你儿子?”
黎明道长说:“草民启禀老佛爷,这个小道士确实是我的儿子,他叫黎蓉。”
西太后老佛爷说:“那天在九霄万福宫,那个小道士究竟是怎么回事?”
黎明道长刚想开口,李公公李莲英阴阳怪气地说:“黎明道长你要如实说来。”
黎明道长说:“我说的全都是实话。启禀老佛爷,那个小道童,因为练功不慎,受了惊吓,走火入魔,他疯了。”
西太后老佛爷惊问道:“他疯了,人呢?”
黎明道长说:“他半夜三更出走了,我们打着灯笼四处寻找,都没有找着,真急人哟!”
西太后老佛爷说:“听雷洪说,那个小道士就是乱党言多余的儿子言思华,是这么回事吗?”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那个小道士是我云游四方,到四川峨眉山时,见他流落街头,就做点好事善事,把他带到茅山来了。”
李公公李莲英说:“黎明道长,你说话可得要负责任哟!”
黎明道长说:“出家人不打诳语。”
西太后老佛爷变了脸色说:“黎明道长,听雷洪说,你就是那个从他手上救走罪犯的道长,是这么回事吗?”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不敢,请老佛爷明鉴。”
黑雷公立马辩解说:“那个救走罪犯的道长就是你,不知你是施展了什么魔术,把我们的人都打倒了,我看你很像那个道长。”
黎明道长认真地说:“雷长官,你可不能随便指认,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你说说当时那个道长是个什么模样?他又怎么跟你打斗的?你要把事情向老佛爷说清楚,我们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哟!”
西太后老佛爷说:“雷洪,你说说当时是个什么情况?”
黑雷公看看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愣在那里半响没有吭声。
李公公李莲英着急地说:“雷洪,老佛爷的话你听到吗?老佛爷叫你把当时的情况说说,你就详详细细地把它说出来,看这个黎明道长还怎么抵赖!”
黑雷公这才说起当时在船山的山道上遇到的情景。黑雷公说,他带着清兵,骑马追到江南,跑了好多县,追捕搜查小逃犯言思华,结果我们在回京的路上,在镇江的船山的山道上遇到了逃犯,在打斗中,我们杀了一个顽抗的逃犯言公然,又将罪犯言思华捉拿了五花大绑了,准备带回京城交给西太后老佛爷进行审讯。这时候,突然半路上杀出个程咬金来,一个短发长须的道长,手里拿着一把黑色云帚,凭空落在他们中间,要搭救罪犯言思华。
他们二十几个清兵哪里依得?这样双方就“叮叮当当”打起来了;那个短发长须的道长,不知施展了什么妖术,将云帚一甩,说了声“都躺下歇着吧”,结果我和二十几个清兵,一个个都浑身发麻,四肢无力,瘫软于地,虽然心里明白,但都说不出话来,也动弹不了,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道长把罪犯言思华救走了。
西太后老佛爷听了惊异道:“有这种事?”
黑雷公发誓说:“如有半句假话,雷劈火烧!”
李公公李莲英说:“那是那个道长使的魔法妖术。”
西太后老佛爷怒吼着说:“黎明道长,有这么回事吗?你说说施展的什么妖术魔法?’’
黎明道长笑道:“启禀老佛爷,草民不知道雷长官说了些什么?他说的显然不是草民,草民从来没有蓄过胡须,草民从来没有用过云帚,草民用的一把宝剑进宫来被收缴了,那个道长根本就不是草民,一定是雷长官弄错人了,请老佛爷明鉴。”
西太后老佛爷用炯炯有神的眼睛瞅瞅黎明道长,又想到当时她在茅山的九霄万福宫烧香求佛时,黎明道长也没有胡子,也没有甩动云帚,进宫前是收缴了他们的宝剑,怎么看跟黑雷公描述的短发长须的形象不符,心里有点疑惑,便问黑雷公说:“雷洪,你说是不是弄错了?”
黑雷公急忙说:“我看就是这个黎明道长,不仅没有错,他身边的这个小道士,倒有点像被黎明道长救走的那个罪犯呢!”
西太后老佛爷听了怒道:“来人,先把他们两人拿下,听候发落!”
这时候上来几个清兵准备捉拿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
黎蓉愤然说:“我不服,太冤屈啦!”
黎明道长也大声叫道:“冤枉啊!我有话说。”
西太后老佛爷听黎明道长说有话要说,再说她还想着黎明道长的丹药,于是说:“放开他们,让他们把话说完。”
黎明道长义正词严地说:“启禀老佛爷,那个道长,雷洪说的很清楚,留着长胡子,手里拿着云帚,草民既没有长胡子,也没有用云帚,可见那个道长绝对不是我,请老佛爷明鉴。至于我身边的小道士是不是朝廷要捉拿的人犯,草民也可以验证给大家看。”
西太后老佛爷说:“黎明道长,你怎么验证?”
黎明道长说:“雷长官说,我的儿子黎蓉就是逃犯言思华,那么我就让雷长官看看我儿子是不是言思华。”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还能施展什么魔法妖术,把老母鸡变成鸭?”黑雷公说着,诡谲地瞅了瞅黎明道长。
黎明道长胸有成竹,不慌不忙,将黎蓉的道士的装束打开,放开了黎蓉的乌黑的秀发,立时三刻小道士变成了一个娇媚漂亮的水灵秀气的美貌少女。一个美丽漂亮的少女出现在大厅广众之中,在场的人看了都惊呆了。
西太后老佛爷看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一个美貌少女,也惊呆了,过了好大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发话问道:“黎明道长,这是怎么回事?”
黎明道长用眼睛瞪了李公公李莲英和黑雷公一眼说:“草民启禀老佛爷,小女黎蓉为了要当一名小道士,学习茅山派道教的道术,从小就女扮男装,当了小道士,今日草民托老佛爷的福,就还了黎蓉的女儿身了。”
西太后老佛爷听了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么回事。”
李公公李莲英面对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说:“你们茅山道士也收女道士?”
黎明道长笑着说:“没错,从古到今茅山道士中没有听说过有女道士,女道士毕竟不方便,所以就让这孩子女扮男装当了道士。”
黑雷公惊骇地大叫道:“妖道,你又作法施放烟幕弹了。”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听雷长官说,要抓捕的是个男的,黎蓉显然是个女孩子,是我黎明道长的亲生女儿,我们都不是朝廷钦犯,请老佛爷明鉴。”
西太后老佛爷把黎蓉叫到身边,摸摸黎蓉的手和脸蛋,验证了确认黎蓉是个肌肤莹润,妩媚水灵的少女,对雷洪说:“雷洪,你这是怎么搞的呀?”
李公公李莲英也抱怨说:“雷洪,你怎么不把事情弄清楚,就把一个女孩子给抓来了?”
黑雷公被问得哑口无言,无以对答,站着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感到莫名其妙,蹊跷奇怪,也紧张害怕。
西太后老佛爷说:“黎明道长你们父女两人无罪,我看你练得丹药不错,你有这么好的医术,就留下来在宫中给哀家治病吧!”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这可使不得。”
西太后老佛爷说:“如何使不得?”
黎明道长说:“我炼丹药离不开茅山,否则就不灵验了;再说,我炼丹药,还得云游四海,悬壶济世,为大清国的子民治病,长期在皇宫里呆着是万万不行的。”
李公公李莲英笑道:“黎明道长,老佛爷吃了你炼的丹药效果就是好!你就留在皇宫里给老佛爷治病吧,老佛爷长命百岁,就是你黎明道长的福分!”
西太后老佛爷说:“既然黎明道长有难处,就不要勉强了,那就这样吧,今后黎明道长给我对症下药,多炼些丹药,哀家派人去茅山去取就是了。”
黎明道长说:“启禀老佛爷,草民遵命,为老佛爷研炼丹药,着人送进京城就是了。”
西太后老佛爷说:“小李子,你派人送黎明道长和他的女儿黎蓉出宫,让他们回去吧!”
“嗻!奴才这就去办。”李公公李莲英就吩咐黑雷公派了几个清兵把黎明道长和黎蓉送出了皇宫。黎明道长和黎蓉两人就准备回茅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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