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含有虚构创作,请理性阅读
“快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老人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不是我的东西。”
陈欣健可不管那么多,他将箱子打开,里面有证件,两人的合照、死者生前穿的衣服、鞋袜,还有一把疑似割肉用的刀……
陈欣健正要询问老头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01
年,香港旺角长城别墅的廉价宾馆内,
一名男子在宾馆内杀死女子后,并将其五官割去。
更为猖狂的是,凶手还打电话到警察局挑衅,给报社寄信,署名“长城杀手黑野狼”,
嘲讽警察无能,无法侦破此案。
8月15日,事情发生在凌晨一点。
一对男女来到了长城宾馆,男子姓梁,身材魁梧,相貌粗犷,但言谈举止彬彬有礼,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
女的浓妆艳抹,手里还拿着一根烟,似欢场女子。
当时,当班的女管家黄大姐给了他们五号房间。
早上六点的时候,那个姓梁的走出房间,借口有点事情要处理,让女管家黄大姐十一点钟后叫醒他的朋友。
黄大妹点了点头,而那个姓梁的则提着两个袋子,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装模作样地说自己的钱包落在了房间里。
然后又进了五号房间,稍作逗留,又离开了。
早上换班的时候,黄大姐想起了梁先生的叮嘱,特意吩咐管家陈观,让她在11点之前把5号房打扫一下,然后把客人叫醒。
上午十一点,陈观走进房间,发现床上盖着一张床单,床单上躺着一个人形的东西,没有任何反应。
掀开床单一看,竟然是一具没有脸的尸体!
吓得她赶紧打电话报警。
02
警方很快赶到现场,不久后法医到场验尸,确认死者年龄在31-33岁之间,身高5英尺2英寸,体形消瘦,死于数小时之前。
眉毛、眼睑、鼻子、上下嘴唇、耳朵都被割掉,头发凌乱,颈部有淤青,死因为窒息而死。
当时负责这件事情的是一名警员,名叫陈欣健,后来辞职去当了一名演员,演过不少警员。
陈欣健在一次采访中说道:
“我看到白布上有一些污渍,但却不是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掀开白布,看到了一个很瘦弱的女人,她的眉毛,她的鼻子,都是白色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皮肤上,会有一些白色的斑点,因为人死后,心脏会停止供血,血液不会流淌到皮肤上,
所以她的皮肤上,不会有血液流出,就像是被切下来的肉一样……”
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凶器,没有指纹,只有衣柜里有一件衣物。
而死者被割掉的身体部份,警察怀疑是不是被冲进了厕所,找了一位水喉匠检查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显然凶手杀了人后,还保持着冷静,将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扬长而去。
警方找到了昨天值班的黄大妹,从她口中得知了粱姓男子的相貌特征,并在第二天就将其列为头号嫌疑人,全城通缉。
然而在那个年代,这种大海捞针的办法想要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难了。
这件事被媒体报道出来后,引起了广泛的讨论。
然后香港《快报》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那是一位自称‘长城杀手黑狼’的人,在信中直指警方的无能,说自己留下了这么多线索,结果还是没能将他揪出来。
陈欣健接到一封匿名的挑战信,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只能派人去查。
03
8月17日,旺角警局接到“黑野狼”的“去房间的冷气机看看,里面有12件物品是你们要想找的…”说完,黑野狼挂上电话了。
得到这个消息后,陈欣健立刻带人来到了“长城别墅”的五号包厢。
很快,他就在包厢的空调口找到了死者那些遗失的器官。
警方利用这些残骸,重新拼凑出了女性死者的相貌,并将其刊登在八月十八日的报纸上,希望能找出她的真实身份。
登报第二天清晨,一位姓淇的老妇人携同一名少女到荃湾警署投报,称女儿失踪多日,并在报纸上看到警方贴出的拼图,怀疑死者就是她女儿。
“您怎么能肯定她是您的女儿呢?”
老妇随即取出一帧她女儿的彩色照片,警察们仔细对比了一下,发现两人的五官很像,便通知了旺角警局,并安排老妇到殓房辩认尸体手续。
死者,现年34岁,名叫刘富敏,年嫁给了一个姓董的海员,生下了大女儿刘永莲和小女儿刘明明,年和丈夫离婚后,两个女儿都随了母亲的姓。
母女三人住在30几平的房子里,每月租金四百块。
虽然生活比较清苦,但她和家人、邻居的关系都很好。
她养活了一家人,可惜嗜赌如命,手头拮据,为求更好的生活,最终沦落风尘。
年,她在旺角上海街“美发室”任职“发花”,艺名金铃。
8月14日晚上11时,她在公司接了电话后外出,自此一去不复返。
美发厅里的风尘女子一般不接上门的活,只有熟客才会。
所以陈欣健猜测,凶手应该是刘富敏的老顾客之一。
于是依着刘富敏遗物中那些客户名片一一调查,
最后锁定了一名嫌疑人,梁兆平。
04
陈欣健见目的地距离警局不远,于是带着一个下属去了。
到了一敲门,发现里面住着的不是梁兆平,而是个66岁的老头,他说自己是梁兆平的叔叔,梁兆平住在深水埗福荣街号9楼,不住这儿。
按照流程,为老头录了口供后,陈欣健正要走。
这时他突然发现,发现房间内的双层床上,有一个旅行皮箱,于是指着旅行箱问老头: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
老人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这不是我的东西。”
陈欣健又问:“是不是梁兆平?”
“是。”老人说。
陈欣健可不管那么多,他将箱子打开,里面有梁兆平的证件,两人的合照、刘富敏生前穿的衣服、鞋袜,还有一把疑似割肉用的刀……
陈欣健正要询问老头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房间里的电话忽然响了...
陈欣健一看就知道是梁兆平打来的,连忙掏出枪来,指着老者道:“快接电话,别说警察在身边,否则我一枪崩了你!”
老头颤抖着拿起手机,犹豫了很久,突然大叫一声:“跑!警察来了!”
果然如陈欣健所料,这个电话是梁兆平打来的!
老头这么一闹,电话那头的人很快就挂断了,等陈欣健打电话给警局,追踪电话来源,锁定位置,想要抓住梁兆平时,对方已经跑得没影了。
05
8月22日上午8时,刘富敏在红磡公共殡仪馆“永别亭”举行了葬礼。
葬礼上,除了刘富敏的亲朋好友之外,还有一群记者。
虽然刘富敏身上被割掉的器官被找到了,但作为证据,没法随遗体一起下葬。
所以在瞻仰仪容时,她依然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眼珠子凸出,两排牙齿露在外面,鼻孔和耳朵黑洞洞的……
家属哭天抢地,香港记者还在一旁咔咔拍照,就想搞个大新闻。
就在祭奠快要结束的时候,刘富敏的弟弟突然拿起一把菜刀,冲向棺材,嘴里念念有词,右腿一蹬,将菜刀劈向棺材,刀尖朝下,插
入棺材中,再将棺材连同菜刀一起抬上灵车,
香港有一种说法,叫做“劈I棺I追I凶”,这是茅山道法中的一种,据说用这个法子,可以将惨死的冤I魂,转化为厉I鬼,追寻仇人。
案件也从这一刻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06
8月23日夜晚,也就是刘富敏葬礼后的第二天。
一位女警察在深水埗巡逻,路过基隆街,忽然发现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口鼻流血,好像是从楼梯上摔下来,受了重伤,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有鬼呀!有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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