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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北县有个农人的儿子叫孟松成,身材修长,五官俊秀,长得十分漂亮,因此立志要娶一个美丽出众的女子为妻。

县城有个姓李的商贩,养了一个叫眉娘的女儿,据说容颜之美,可以堪比西施。

不过李眉娘心性颇高,许多有钱有势的人来求娶,她都不肯答应。如果李商贩要给她做主,她就以死相逼,并且告诉李商贩,她嫁人不看权势钱财,要看人的品行。

孟松成听了李眉娘的话,十分欣喜,觉得自己应该是李眉娘的良配,信心满满地请了媒人去李家说亲。

孟松成和媒人来到了李家,非常诚心地向李商贩表达了求娶李眉娘的愿望。

李商贩只是笑了笑,没有表态,这时李眉娘走了出来。

孟松成一看,李眉娘肤若凝脂,明眸皓齿,乌发红唇,绰约多姿,的确是貌比西施,不禁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心目中理想的妻子。

谁知李眉娘却一口回绝了亲事。理由是孟松成虽然长相俊美,但不是心胸宽广的人,因此不是良配。

孟松成不服气极了:“我和李小姐才第一次见面,李小姐就断定我不是心胸宽广的人,未免太武断了吧?”

李眉娘道:“我是从你对小满的态度看出来你并非心胸宽广之人的。”

孟松成进李家院子的时候,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鬟小满端着一杯茶匆匆走了过来,不小心洒了一点在孟松成的衣襟上。

孟松成当即就要发作,想着是在李家,便把怒气忍了下来。

进了屋,和李商贩谈了一会,那个小丫鬟小满又进来奉茶水,茶水有些烫,李商贩因此责备小满。

孟松成马上把刚才衣襟被弄湿的事说了出来,李商贩更是怒斥了小满几句……

“小满是我特意安排试探你的心性的。”李眉娘淡淡地说。

孟松成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和媒人面面相觑。

“在小满被我父亲责备时,你不但没有劝解,反而火上浇油,说明你一直对小满弄湿了你的衣襟耿耿于怀。”李眉娘十分冷静地分析道,“小满只是一个小丫鬟,况且你的衣襟只被弄湿了一点点。可你却记在心里,有机会便把自己的不快还了回去……”

孟松成有点哑口无言,悻悻地离开了李家。

回去之后,李眉娘的话一直在孟松成脑海中盘旋,令他夜不成眠……

时光如梭,转眼半年就过去了。这天孟松成去山上砍柴,为了多砍一些柴,孟松成带了一些干粮,准备在山上吃午饭。

孟松成把干粮放到枝丫上挂好,便去砍柴去了。等他饥肠辘辘地来吃午饭时,却发现一只猴子把他的干粮都吃完了。

孟松成气得拿起柴刀就想给猴子来一下。这时猴子不但没有逃跑,反而给孟松成作揖鞠躬,不停地给孟松成道歉。

孟松成惊讶极了,这只猴子也太通人性了。不过孟松成肚子饿得咕咕叫,他还是气不过,就责骂了猴子几句。

猴子低着头,一脸的惭愧,两只爪子一会儿抓抓脑袋,一会儿挠挠腮,模样十分滑稽。

孟松成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火气也消了一大半。

没有午饭吃,孟松成只得忍着饥饿把砍好的柴先弄回家去。

没想到孟松成下山时,那只猴子竟然跟在了后面,还夹了两根干树枝在胳肢窝里。

孟松成进了院子,猴子也进院子;孟松成把柴放到墙角,猴子也把胳肢窝里的两根树枝放到墙角。

孟松成看着成了精的猴子,惊讶得眼睛都瞪大了。

这时孟松成的爹娘干完活回来了,见了猴子,也十分惊讶,问孟松成捉一只猴子回来干什么?

孟松成连忙摆手,说猴子是自己跟着回来的。猴子也摆手,吱吱直叫还点头,表示孟松成说得对。

孟松成的爹娘指着猴子,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不过令孟松成一家三口惊讶的还在后面,那只猴子除了不会说人话,其余的和人简直没有两样。

吃饭时,猴子会蹲在凳子上,像模像样地用碗吃饭;要大小便时,猴子会到茅厕去;晚上睡觉的时候,猴子会让孟松成给它洗脸洗爪子,然后钻进孟松成的被子里去;见孟松成穿衣服,猴子还要孟松成也给它穿上裤子遮羞……

就这样猴子在孟松成家住了下来,而孟家有只神猴的事也传遍了四里八乡。

时间一晃,两个月就过去了。孟松成天天带着猴子一起上山,一起下地,一人一猴形影不离,感情日渐深厚。

这天,一个老道士突然找到了孟松成,请孟松成把猴子还给他。

“孟施主,这只猴子叫阿迢,是贫道养的,请把它还给贫道。”老道士非常诚恳地请求孟松成。

孟松成紧紧地搂着猴子,问它:“你叫阿迢,是这个老道长养的?”

猴子看着老道士,眼睛亮亮的,激动不已地直点头。

孟松成非常舍不得阿迢,乞求老道士把阿迢送给自己。

老道士笑了笑,要孟松成问阿迢自己愿不愿意。

阿迢非常果断地摇了摇头,还给老道士作揖,牵着老道士的衣角,一脸哀求地看着老道士,请老道士带走自己。

孟松成呆呆地看着老道士带着阿迢渐渐走远,心里难过极了。

这时孟松成看到一个钱袋掉在地上,知道那是老道士落下的,连忙捡起钱袋,去追老道士。

老道士和阿迢走得飞快,孟松成顺着路追了好一会,发现老道士和阿迢竟然不见了,只好怏怏地回去,不知道如何才能把钱袋还给老道士。

经过一片小树林时,孟松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有点像老道士在说话。

孟松成连忙寻声走了过去,却发现老道士正在给一个赤身露体的少年穿衣服,不禁勃然大怒,痛斥老道士没有廉耻。

老道士连忙摆手:“孟施主,你误会了,他就是阿迢呀!”

“你胡说什么,阿迢是只猴子,他明明是人!”孟松成更加气愤了,老道士明显在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时少年穿好了衣服走了过来,给孟松成施礼,十分羞愧地说:“孟大哥,我……我真的是阿迢……”

“这是怎么回事?”孟松成怀疑地看着少年,又看看老道士。

老道士爽朗地一笑:“算了,既然被你撞见了,就告诉你吧……”

老道士告诉孟松成,他叫玄真子,会茅山术,最擅长的是“纸咒术”。

“纸咒术?”孟松成听不明白。

“当你怨恨某人的时候,可以取一张纸,把某人的姓名写在上面,然后念动咒语,这时你想让他受到什么样的惩罚,他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玄真子解释道。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孟松成老老实实地说。

“比如阿迢吧!”玄真子指指少年,“他原来是我的徒弟,顽劣无比,贫道便把他的名字写在纸上,然后念动咒语,在纸上画了一只猴子,阿迢便变成了一只猴子。”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知道某人的姓名,然后念了咒语,在纸上画什么那人就会变成什么。”孟松成恍然道。

玄真子笑着点头。

“那阿迢是如何变回来的呢?”孟松成又问道。

“这个么,只要一边念咒语,一边把纸烧掉,就可以变回来了。”玄真子道。

孟松成想了想,“扑通”一声,就给玄真子跪了下来,“老道长,教我这个道术吧,我想学。”说着,把钱袋还给了玄真子。告诉玄真子这是他捡的,特意赶来还给玄真子的。

玄真子点头道:“你对阿迢不错,捡到钱又不贪为己有,贫道就教给你这个道术吧!不过,这个道术不可轻易使用,你只能使用三次,三次之后再用,你就会受到反噬,至于受到什么反噬,贫道也不是很清楚。”

孟松成连连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于是玄真子便把咒语教给了孟松成,又送了一个木制的小圆环给孟松成,让他穿上绳子,戴在脖子上。

“这个圆环是提醒你用的。你每用一次纸咒术,圆环便会破裂一点,当你用完三次之后,圆环便会碎裂,那时你便再也不能使用纸咒术了。”玄真子叮嘱道。

孟松成连忙把木圆环戴好。十分感激地和阿迢还有玄真子告别,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回去后孟松成便盘算开了,要给谁实施纸咒术,要把那人变成什么。

兴奋地想了一会,孟松成突然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他既不会写字,也不会画画,空有纸咒术,但没法使用。

“必须得学起来。”孟松成心里暗暗想着,“但是,去找谁教写字、教画画呢?对了,高远读过书,既会写字,又会画画,可以找他教。”

不过要去找高远学写字、画画,孟松成还有点拉不下脸去给高远赔礼道歉。

去年的时候,孟松成和高远因为一点小事争了几句嘴。事后高远没有计较,可孟松成却记在了心里,当着大家的面不理睬高远,让高远失了颜面。现在孟松成要去请教人家,不赔礼道歉,人家怎么肯教?

思前想后,孟松成决定还是去给高远赔个礼,求他教教自己。

孟松成买了一些礼物去找高远。高远惊讶极了,问孟松成这么熟悉的两个人,为何要拎着东西进门。

孟松成支支吾吾地说明了来意,又为自己的小心眼道歉。

高远大笑起来:“咱们是男儿,又不是女子,那么久的事情我早就忘记了,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想学写字和画画,我教你就是,只是我会的也不多,你可不要嫌弃我。”

孟松成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原来人家高远早就忘记了,可自己却一直惦记着,有时还暗暗地和高远较劲……

高远非常爽快地答应了教孟松成,于是孟松成一有时间就来找高远学写字,学画画。

一晃半年就过去了,孟松成学会了写不少的字,也会画一些简单的东西了,便琢磨着要给谁用纸咒术。

因为只能用三次,孟松成格外地慎重,他在脑海里思来想去,该给谁使用纸咒术呢?

这天孟松成和娘一起去集市上卖菜,生意正好的时候,一个叫黄滚子的混混拿着一把杀猪刀走了过来,要孟松成交保护费。

孟松成有心不交,娘连忙把钱掏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拿给黄滚子。

黄滚子嫌少,声称等会儿他还要来。见孟松成瞪着眼睛看着他,还示威似的扬了扬手里的杀猪刀,威胁道:“再看,挖了你的眼珠子。”

孟松成的娘赶紧给黄滚子说好话。

看着黄滚子得意洋洋的背影,孟松成气愤不已。这个黄滚子仗着身高力大,姐夫又在衙门里当差,公然勒索老百姓的钱财,不知有多招恨,回去就给他施展纸咒术。

回到家,吃了晚饭孟松成就点上了油灯,小心翼翼地把纸和笔墨拿了出来。

笔是高远送的,纸和墨可是孟松成积攒了好些时日的钱才买下来的。

孟松成在纸上一笔一划地写上“黄滚子”三个字,然后念动咒语,又在名字下面画了一条瘸腿狗,把纸慎重地收藏好,孟松成才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

第二天,孟松成发现自己脖子上戴的那个木圆环裂开了一些,心想纸咒术成功了,连忙到集市上去打听消息。

果然,集市上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说昨晚上黄滚子去罗寡妇家相会,罗寡妇正要开门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条瘸腿歪眼,两只耳朵大小不一的秃毛狗,冲着罗寡妇拼了命地“汪汪”直叫,而黄滚子却一下子就没了身影,地上只有黄滚子的衣物……

如今黄滚子失踪了,那条丑得要命的狗被黄滚子的姐夫抓住了,正在磨刀,准备杀了吃狗肉呢!

孟松成听了既好笑又有点着急。好笑的是自己画画的水平太差,把狗画得太丑了;着急的是黄滚子虽然可恨,但罪不至死,自己得赶快去救他。

孟松成急急忙忙地找到了黄滚子的姐夫家,却发现黄滚子已经逃脱了,孟松成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孟松成扛着锄头正要去下地,一条丑不拉几的瘸腿狗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孟松成吓了一跳,一看正是黄滚子,连忙装着没看见的样子走开。

黄滚子站了起来,两只爪子在胸前上下晃动,不停地流泪,恳求孟松成放过他。

孟松成冷笑一声,理都没理黄滚子,径直下地去了。

黄滚子连忙跟在孟松成后面,来到了地里。

孟松成开始翻地播种,瘸腿狗也来帮忙,孟松成翻好了地,瘸腿狗就用爪子刨个坑,还用嘴叼着种子放进去,再用爪子把泥土盖好……

乡亲们都惊呆了,活也不干了,个个都来看瘸腿狗怎么种地。都说孟松成长得漂亮,连养只猴子养条狗都比别人家的强,简直比人还听话。

孟松成就笑,索性指挥黄滚子干活,把黄滚子累得汗如雨下。

从此,黄滚子就在孟松成家住了下来。和猴子阿迢一样,除了不会说人话,其余的和人一样,甚至还想睡到孟松成的床上去。

孟松成可不惯着黄滚子,让他睡在门口,看家护院。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黄滚子当狗当得辛苦极了,吃残汤剩羹还不算什么,最难过的是因为长得丑,哪条狗见了他都嫌弃得要上来咬两口,搞得黄滚子都不敢独自出门,晚上睡在孟家大门口也是提心吊胆的。

为了早日变回人,黄滚子不但努力干活,还天天向孟松成求情,求他放过自己。

孟松成警告黄滚子,以后再做坏事,就让他变成一条虫,扔给鸡吃,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黄滚子一听,狗脸都吓白了,连忙点头。

于是晚上的时候,孟松成悄悄地把纸拿了出来,念动咒语,并把纸烧了。一会儿黄滚子走了进来,打了个滚,就变成了人。

见黄滚子赤着身子,孟松成扔了衣服给他,让他赶紧穿好。

黄滚子穿好了衣服,“扑通”一声就给孟松成跪下了,表示自己以后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欺压乡亲们了。

孟松成淡淡地点点头,让黄滚子赶紧悄悄地离开。

从此以后,黄滚子就变了,再也不去集市上收保护费了,正正经经地娶了罗寡妇,过上了自食其力的日子。

大家对他失踪了那么久的事十分好奇,纷纷问他发生了什么事。黄滚子守口如瓶,只说自己是到外面闯荡去了,别的什么都不肯说。

见纸咒术那么灵,孟松成高兴极了。此后,孟松成又用纸咒术惩罚了一个虐待媳妇致死的恶婆婆,一个欺男霸女,逼出人命的恶霸。

因为两人都犯了人命,孟松成没有打算让两人变回来,直接把两人变成了虫子,让鸡给吃了。

三次纸咒术都用完了,木圆环也碎成了渣。孟松成有点遗憾,但他一点也没有后悔。从高远身上孟松成学到了很多,李眉娘的话也经常在他脑海里回荡,如今的孟松成心胸已经开阔很多了。

这天孟松成有事去县城,突然听到了李眉娘的消息。

大家议论说李眉娘这回可惨了,一直挑三拣四的不肯嫁人,结果被新来的梁县令看上了,硬要纳她做妾。

那个梁县令都快五十岁了,家里有八房姨太太……这下好了,多少青年才俊求娶,一会儿嫌这样,一会儿嫌那样,如今去给人做九姨太……

孟松成听了,没有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心里只有难过。他匆匆忙忙地赶到了李家,果然看到衙门里的师爷带着几个衙役在硬往李家塞东西,美其名曰送聘礼。

李眉娘把东西扔了出来,师爷也不生气,告诉李眉娘明天花轿就会来抬人,让李眉娘安心地给县令大人做妾。

说完,师爷命令两个衙役在李家门口守着,自己带着剩下的几个衙役扬长而去。

听到李家传来李眉娘悲切绝望的哭声,孟松成心如刀绞,不由自主地朝李家走去。还没到门口,就被两个衙役拦住了。

孟松成清醒过来,连忙离开,下定了决心,不管受到什么反噬,也要救李眉娘。

孟松成打听好了梁县令的姓名,回到家里,收拾了一些东西,告诉爹娘他要离开一段时间,归期不定,要爹娘不要惦记。

爹娘不放心,问他因为什么事要出门。孟松成就笑着安慰爹娘,他要去学一门手艺,等手艺学好了就回来。

孟松成来到了一个僻静处,等到半夜的时候,把梁县令的名字写好,念了咒语,然后画了一只猫。

因为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反噬,孟松成画好猫后,就把纸小心地叠好,放到了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包袱里。

过了一会,孟松成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猫,和纸上画的一模一样。

孟松成知道这就是纸咒术的反噬了。他赶紧把包袱叼在嘴里,朝李眉娘家跑去,他要去看看有没有花轿来抬李眉娘。

来到李眉娘家,天刚刚大亮,见两个衙役还蹲在李眉娘家门口守着,孟松成就从围墙外面翻了进去,守在李眉娘的窗子下面。

小满出来给李眉娘倒洗脸水,看见了孟松成,惊喜地喊李眉娘快来看,来了一只大花猫。

李眉娘无情无绪地走了出来,没精打采地看了孟松成一眼,流泪道:“要是我能变成一只猫逃走就好了。”

小满也难过起来:“要不是那个狗官拿老爷和太太的性命威胁小姐,小姐一定能想办法逃走的。”

听了小满的话,李眉娘更是愁眉不展,长吁短叹,连饭都不想吃了。

正在这时,李商贩高高兴兴地进来了,一进门就说要告诉女儿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那个梁县令突然失踪了,县衙里面突然多了一只猫,冲着大家疯狂地叫,凶得要命。大家都说梁县令被那只猫妖吃了,正在到处抓猫,打猫,闹哄哄的……女儿你不用担心了……”李商贩眉开眼笑地说。

孟松成放了心,正要叼着包袱离开,李眉娘一弯腰,把孟松成抱了起来,笑魇如花:“那可真是一只好猫……这也是一只好猫!爹,我要把它养起来。”

“好,好,养起来。”李商贩笑眯眯的,一口就答应了。

李商贩走后,李眉娘和小满把孟松成嘴里叼的包袱随手扔到了角落里,便张罗着给孟松成洗澡。孟松成被羞得猫脸通红,但怎么也挣扎不了,又不忍心对李眉娘动粗,只好闭着眼睛,任李眉娘折腾。

洗好澡后,孟松成瞅机会想把小包袱藏起来,谁知道小包袱已经被小满拿到杂物房,给锁到箱子里面去了。

孟松成只好作罢,乖乖地给李眉娘当宠物,听话得不得了。

见花猫如此通人性,李眉娘更喜欢了,吃饭睡觉都搂着孟松成。

孟松成天天被佳人抱着,温香软玉的,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就习惯了,觉得就这样当猫也不错,唯一遗憾的是担心爹娘。

时光飞逝,转眼两个月就过去了,因为梁县令一直没有踪影,上面便重新派了一个县令来。

孟松成挂念爹娘,一直想回去看看,可李眉娘行走坐卧都带着它,孟松成一时还走不了。

这天晚上,李眉娘抱着大花猫正在睡觉,突然听到有人喊走水了,惊醒过来,连忙走出去看情况。

孟松成连忙跟着出去,一看,是邻居家起火了,火势有点大,李家的杂物房也烧了起来。

孟松成心一动,连忙回到屋里,试着念起了咒语,谁知道一会儿,他竟然变了回来。

孟松成又惊又喜又难堪,他连忙裹上被子,把自己遮挡好,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李眉娘进来了,见了孟松成大叫起来。

幸好外面在救火,乱哄哄的一片,没有人注意到李眉娘的大叫。

孟松成连忙告诉李眉娘,自己就是那只大花猫。

李眉娘惊讶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孟松成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李眉娘。李眉娘听说过黄滚子的事,也知道那个恶婆婆和恶霸无故失踪的事,再加上梁县令的事,她相信了孟松成,脸都羞成了红苹果,连忙找来了爹爹的衣服,让孟松成赶紧穿上。

把孟松成悄悄地送了出去,李眉娘叮嘱孟松成赶紧请媒人来提亲。

孟松成心花怒放,如飞一般赶回了家。

过了两天,孟松成请了媒人,和爹娘一起来到了李家。两家人正在其乐融融地说话,小满蹦蹦跳跳地进来了,告诉大家,那个梁县令可惨了,突然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一户人家里,被当成疯子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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