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中一个孤坟……猫头鹰在树上咕咕的叫,这时,土包中似乎有了动静……突然土包旁边的土开始松动,土中逐渐露出一副棺材。然后你能听到棺材里面有指甲挠动棺材板发出的尖锐声音。咯吱……咯吱……,一阵又一阵……

然后一个身穿清朝官服的“东西”,从棺材中直挺挺地爬了出来,面容呈绿色。

这就是我们印象中的僵尸!

要说上世纪的电影,林正英的僵尸系列堪称小成本高回报的典型。很多人说到僵尸,也会联想到林正英和他的茅山道术。

时过境迁,今非昔比,英叔早已谢世多年,僵尸片也不复往日荣光。

倒是国外的丧尸片异军突起,从欧美的《行尸走肉》系列、《生化危机》、《返生餐单》到韩国的《釜山行》,Netflix制作的首部原创韩剧《王国》,西方的丧尸文化越来越流行。

丧尸和僵尸的不同

在电影《生化危机》中,丧尸是在路上摇摇晃晃走着,大部分病毒感染后突变的人类,他们在光天化日,声势浩大、成群结队地正面硬刚对面的攻击。

外国丧尸不仅讲究大部队出动进行物理攻击,而且还善于利用化学物质或细胞病毒进行化学或生物攻击。

要干掉丧尸,只能选择爆头,一劳永逸。

僵尸则是源于中国明清民间传说的一种会复活的尸体,全身僵硬,指甲发黑尖锐,有锐利犬齿,惧阳光。

在《僵尸先生》中,成了僵尸的任老爷白天躲于洞穴之类潮湿阴暗的地方,入夜后出没,以人血或家畜血液为食,对活物攻击性强且力大无穷,跳跃前进时双手向前伸。

僵尸经常以咬颈来吸血,被吸血或抓伤会传染死亡而最终成为另一僵尸,月圆时力量会特别强。

所以中国的僵尸更像西方的吸血鬼。

唯一不同的是西方吸血鬼模仿的是蝙蝠的形态,不仅拥有一套长长的衣袍,而且能够利用衣袍进行飞行。而中国僵尸只能够双脚并立,双手前伸进行跳跃前进。

就战斗力而言,虽然国外的丧尸看起来东倒西歪,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缺胳膊少腿、病怏怏的,但不要忘了他们的“人海战术”以及自带病毒传播属性,且人家不惧阳光,这似乎可以把中国的僵尸按在地上摩擦。

可是,我们中国的僵尸,几乎不存在断手断脚的情况,而且僵尸即便被子弹爆头,也只是给他挠痒痒。

所以,僵尸跟丧尸哪种更强的这个问题,好比关公战秦琼、老虎斗狮子一样,可以脑洞大开地进行想象,而谁都不愿亲眼一见,除非是想作死。

文化起源以及衍生的不同体系

丧尸与僵尸都是行尸走肉,但是不同的是,丧尸是“死活人”,僵尸是“活死人”。这也体现了他们产生的文化体系不同。

丧尸一词来自非洲巫毒教,其巫师在他人食物中下毒,使受害者出现假死症状,而巫师在葬礼过后将受害者的“尸体”挖掘出来,受害者因药物导致大脑机能损坏,失去自主意识,听命于巫师,成为一具行尸走肉,这样的行尸走肉就是后来丧尸的原型。

也就是说,丧尸是失去独立自主意识的人,这个人身上的巫术或者说病毒被去除后,还是个正常人。

个别受病毒影响不深的丧尸,还能保留一丝丝人的情感。

电影《温暖的尸体》中,一位叫做R的丧尸,对人类女子朱莉有好感,最后在朱莉的影响下,又变回了人类。

僵尸可以理解成,人死后的“复活”。

而且僵尸的出现通常还伴随着一些莫名其妙的灵异现象,这起源于中国明清时期的民间传说故事,杂糅了湘西赶尸、茅山捉鬼与西风东渐的吸血鬼元素。

根据不同的文化起源,影视作品对丧尸和僵尸做了各自的演绎,在传播中就形成了不同的丧尸体系和僵尸体系。

丧尸电影之父乔治·A·罗梅罗(GeorgeA.Romero)于年拍摄的《活死人之夜》(NightoftheLivingDead)一经上映便引起轰动,从而真正让丧尸电影成为一种电影类型,它还确立了丧尸的几个设定。

比如:不明原因让丧尸死而复生,而丧尸本身没有任何的意识和思考能力,完全是靠本能在活动;丧尸不攻击同类,只喜欢吃人肉;丧尸具有传染性,被丧尸咬到的也会变成丧尸;只有爆头才能将丧尸杀死,等等。

而东方僵尸文化的开拓者则是林正英,林正英生前拍摄了25部僵尸题材电影,大大影响了华人世界对于僵尸形象的认知。

年林正英推出了僵尸片的开山之作《僵尸先生》,他饰演道士九叔,带着许冠英、钱小豪两个徒弟一起斗僵尸,为后来的其他僵尸片提供了许多基础设定。

比如:僵尸常常穿着清朝时代的官服,以略显滑稽的蹦跳方式走路,人类可以用屏呼吸隐藏躲避;不同于丧尸不可杀死,僵尸是可以被茅山道士降服的,他们也有一套方法,备有朱砂、鸡血、糯米、柳条、墨斗线、桃木剑、黄符纸等;低级的僵尸只要用一张符纸就可以定住,摇响铃铛,一排被贴了符纸的僵尸就按照他的指引蹦蹦跳跳地往前走。

从国内外不同的文化体系中,对丧尸与僵尸的不同定位,也决定了国外丧尸片和国内僵尸片不同的发展路径,并影响了这两种类型影片的兴衰。

为什么丧尸片越来越火,僵尸片越来越没落?

国外的丧尸片不仅仅只是追求一种“丧尸围城”的纯粹感官刺激,更多在于由丧尸展开对人性和人类生存处境的思考。

比如《生化危机》系列影片的出生,是由于20世纪80年代,美国人对全球传染病的恐惧。

时至今日,科技的发展仍无法让全人类摆脱病毒传染带来的恐惧。好比最近国内爆发的新型冠状病毒,有流言说是美国针对中国的一种“生化武器”。

并且煞有其事地说明美国已经有了新型冠状病毒的特效药,他们美国首例感染者48小时内已经康复痊愈等等。

虽然以上被证明属于谣言,但无疑反映出人类对于生化武器带来病毒感染的恐惧。

抗战时期,日本部队为了研制生化武器,在东北进行大量的活体实验,直接导致上万人的死亡。抗战胜利后,东北爆发大规模的“炭疽”疫情与日本部队的“恶行”有直接的关系。

我们总说“艺术来源生活,并高于生活”。许多国外丧尸片的优秀导演善于把人类对于传染病带来的恐惧,融合进影片的拍摄中。

影片中丧尸的病毒传播对人类带来恐惧的这种感觉,我们在现实生活中能够捕捉得到。

将影片传递的情绪与现实生活的情感相连接,这就是国外丧尸片拍摄的高明之处。

另外,国外丧尸片的故事中还时常透露着一种对于人性的思考。

比如《釜山行》中的那个穿西装的大脸大叔,不顾他人的死活,变丧尸之前还拉别人当垫背,这跟现代很多人也有共通之处。

例如这次国内新型冠状病毒肆虐之时,就有发烧的病人扯开医生口罩吐口水,并叫嚣“要死一起死,谁也别想活”等一些极端的做法。

说到底,丧尸可怕,但勾心斗角、道德沦丧的人类更可怕。

国外许多丧尸片的拍摄,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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